ofo小黃車品牌故事

戴威很早便與自行車結緣:2009年,戴威考入北大,入學后他加入的第一個社團就是自行車協會,當時他們騎車去過很多地方。

2014年本科畢業后,戴威選擇了去青海支教,當時他已經被北大保研,但他打算支教一年回來再繼續讀,想“多看看這個世界”。他們支教的地方在青海大通回族土族自治縣的一個鎮上,他在鎮上的中學當高一年級的數學老師。


對于戴威來說,那一年過得異常艱苦。那里非常偏僻,冬天最低零下25度,沒有暖氣,一天的伙食費只有3塊錢,所以每天基本上就是拿著土豆蘸鹽吃。此外,由于水資源緊缺,洗澡都是問題。

為了改善伙食和洗澡,戴威和其他幾個支教的同學就買了自行車,每到周末就騎車去城里。鄉鎮距西寧市區約57公里,他們要騎3個小時。在這樣的境遇下,戴威深刻感受到“自行車真是個偉大的交通工具”。

2014年從青海支教回來,當時國內的創業創新風潮已經開始涌動,資本開始活躍起來,戴威也開始想能做些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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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次吃飯時,他得知師弟正在北大校友肖常興的唯獵資本實習,而這位師弟告訴他唯獵資本剛募資到1。5億美金,想找一些年輕人做早期投資。

戴威閑不住,就拉攏了室友薛鼎等人,想把在青海騎自行車旅行的經歷做成一個旅游產品,組織年輕人去青海、臺灣這樣的地方去騎行旅游。


在師弟的引薦下他們去見了肖常興師兄,然而,他們見面聊了很多支教的經歷,并沒有太多講到項目實施的內容,肖常興就憑“支教”這一點就打算投資他們100萬元。

戴威是處女座,做事細致,考慮周全,這樣草率的決策令他十分詫異。回來的路上,他和他的伙伴一起討論該不會是碰到騙子了吧,心里一直存疑。后來他們又去見了幾次肖常興師兄,打消疑慮后,決定接受這100萬元開始創業,創辦ofo騎游。

然而,創業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順利。截止到2015年4月,他們只接到四五個旅行團,中間還出現過一起事故:在臺灣時,一個旅行團員因為玩得太激動從車上翻下去,跌得暫時失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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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們拿到的100萬元在當時僅剩下400塊了,員工工資都快發不出了。戴威跑遍了市面上能找到的幾十家投資機構,沒人看好ofo騎游。投資人拒絕戴威的理由非常簡單:騎行旅游頻次太低了。而2015年4月其實是資本市場最火熱的時候。

戴威出生在安徽宣城,從小到大,他一直都在群體里扮演領導者的角色:小學他是班里的班長,大學里他從學院學生會主席一直升到校學生會主席。他練過5年足球,4年田徑。他覺得自己不該在這個時候退縮,就像他喜歡的足球明星羅納爾多、C羅,沒有哪個不是刻苦訓練堅持下來才有后來的成績。


戴威開始重新思考創業的動機。孫陶然寫的《創業36條軍規》里面有一句話讓他印象深刻:

創業一定要解決真需求,不要做偽需求。怎么區分真需求偽需求?用中文不太好區分,但用英文就很清晰:偽需求叫“want”(想要),真需求叫“need”(需要)。want的東西,用戶不一定會掏錢;need的東西,用戶一定會愿意掏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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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我們生活中need什么呢?追本溯源之后,戴威還是希望把領域鎖定在自行車上,于是4年前的一些經歷開始浮現出來。

2011年暑假,戴威在美國參加一個交換項目,需要每人提出一個創業計劃。當時他已經買過4輛自行車了,他覺得這是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,要是能做一個校園自行車共享的事情應該就不錯,但這個想法一直埋藏在他心底,沒有實現。


如今轉念一想,他大學四年丟了5輛自行車,身邊很多人也有這個困擾,關鍵有時候還會發現自己的車沒有停在身邊。戴威在這一刻明白了“want”和“need”的區別:“自行車騎游是更高級的屬性,而代步是更基礎和必需的屬性。”

△戴威意識到代步才是自行車最基礎的屬性

帶著這些想法,戴威只好又硬著頭皮找到肖常興師兄,忽悠他說團隊找到了新方向,現在自籌了100萬元資金,但還缺100萬元,想再借100萬元。肖常興師兄的回應是:“雖然我不太看好你這個自行車共享,但經歷了失敗,你們的團隊也有了成長,我給你錢,估值再給你漲一倍。”

其實戴威根本沒有自籌到100萬,但為了最終正義的目的,他變通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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將市場放到北大這片熟悉的校園,戴威開始感覺創業變得得心應手起來。

2015年6月17日,ofo在微信發布文章《這2000名北大人要干一票大的!》。文章宣布ofo將為北大校園提供超過1萬輛自行車以方便大家隨時隨地有車騎,同時也呼吁2000名北大師生貢獻出自己的單車。

1天內,ofo收到了400多份申請。到9月份,ofo共收上來1000多輛車。他們為這些車上了車牌、刷了漆、裝了機械鎖,不需要鑰匙,根據密碼就能打開。

2015年9月,ofo共享單車上線第一天,平臺上就接到200多單,這讓戴威激動不已。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做的事情是受大家喜歡的、被需要的。

2015年10月底,ofo在北大單日的訂單突破3000單,戴威意識到這次是真的抓到了用戶的need,于是也有了復制擴張的想法。但還有一個問題——資金不夠

于是戴威又找到了肖常興師兄,故技重施:戴威告訴對方自己籌到250萬元了,希望再借250萬元。

肖常興師兄又借給他250萬元。與上次不同的是,這次戴威的確是自己籌措了250萬元。于是,拿著這500萬元,ofo開始復制擴張。期間,為了獲得5個免費工位,戴威在北大孵化器路演,臺下坐著東方弘道的創始合伙人李曉光,后來ofo就又獲得了東方弘道的300萬元投資;

但當時戴威身上依然背著600萬元債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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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年的1月30日,最重要的一件事情發生了。

那天ofo客服接到一個電話,說是某某基金,想投資ofo。客服把對方電話記下來,寫到一個小紙條上給了戴威。

戴威當時并不知道對方是誰。到了晚上,他覺得應該禮貌地回復:“感謝關注,有時間我去給您匯報。”當時已臨近春節,大家都準備放假回家了,戴威覺得不可能有投資人還在上班談項目。可是沒想到一分鐘以內,對方秒回一條短信:“明早十點,國貿三期56層見。”而這個投資人就是金沙江創投的朱嘯虎。


第二天戴威就去了國貿,在那里他第一次見到了朱嘯虎。當時他并不知道朱嘯虎是誰,就覺得這個人說話速度非常快,問題非常犀利,把他問懵了。

當時朱嘯虎就給了戴威一個Term Sheet,要投1000萬元。可是他給的估值和戴威最初的想法是有差距的,于是戴威就和合伙人在國貿的地下商場討論,并且百度搜索朱嘯虎到底是誰,一搜索才知道原來他竟然投了陌陌和滴滴,上樓戴威就答應簽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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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拿到金沙江的錢后,戴威600萬元的債務全部轉成了股份,ofo的擴張也真正開始了。此外,金沙江后續給ofo帶來了很多的資源。在朱嘯虎的撮合下,戴威與天使投資人王剛、真格基金相識,兩個月后,ofo又獲得了1000萬元的投資。

然而,資本熱流的涌入并沒有讓戴威放棄冷靜思考。每一次和資本接觸,他都希望能給項目注入最需要的血液。

2016年5月戴威見了一個比較有名的基金,他們給了ofo一個較高的估值,并且逼著他早點簽字。處女座的戴威又開始焦慮,失眠了。


失眠兩天后,5月26日早晨,戴威起來很晚,沒有去公司,而是去了金源購物中心,買了三件衣服,然后把一塊他想要了很多年的4000塊的手表買了下來,之后吃了一頓火鍋,直接去了經緯中國的辦公室,從下午3點談到晚上9點,并和他們簽了協議。

經緯并不是逼他簽字的那一家機構,但戴威覺得金沙江和王剛可以幫他們從成功者的視角看問題,而“投資過快”的經緯則可以從另外一個角度給他們啟示,這樣的組合更讓他安心。

2016年6月,ofo的校園共享單車計劃已經拓展到廣州。

廣州有一個大學城,十幾所大學,4個村莊,共18平方公里,3000多輛車,每天能有2萬多單。當時戴威就覺得其實這已經不是一個大學城的概念,而是一個縣城的級別。秉著“城市是一個大校園,校園是一個小城市”的理念,戴威覺得可以開始去嘗試城市市場了。

一旦進軍城市市場,ofo必將面臨更多的像摩拜單車這樣的對手。

在關鍵的節點,戴威通過朱嘯虎認識了程維,而程維是經歷過當年滴滴快的血雨腥風市場爭奪的人,雙方談論了很多關于共享出行的話題,而ofo本來的初衷也是“不生產車,連接車”,通過讓用戶參與到單車共享計劃把閑置的自行車加入進來,讓每個人都能隨時隨地有車騎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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